皮卡乒(很忙)

柯南警校组,景零景,萩松萩。威士忌组友情向(偶尔变质)。吃粮的时候是非常杂的杂食人(近期很忙,缓缓退圈,请看置顶!)。随时欢迎红心蓝手和评论。会推一些和柯南无关的东西。佛系老阿姨,除了对我爱的角色表露恶意之外没什么雷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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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养了一只猫(猫化hiro)(二)

(1)

和预想的不同,哈罗和布偶相处得还不错。

 

或者说,不知道那只猫有什么神奇的魔力,让一开始对它极为抗拒的哈罗很快态度转变,甚至热情得时常想要凑上去舔舔。

 

——然后被猫咪喵叫着躲开。

 

可能是因为那种温和的气质吧。

 

降谷这样想着,然后又笑自己魔怔了,居然会对一只猫用出“气质”这样的词。

 

不过确实,猫很乖。

 

乖得有些不像一只猫了。

 

哈罗已经是很乖巧的宠物,但即使这样也会破坏芹菜苗,而那只猫却从来没有碰坏家里任何东西。虽然总是上蹿下跳,习惯性地窝在高处架子上,但即使是装饰性的玻璃摆件也没有损坏一只。

 

让原本做好了这几天收拾家里压力变大的心理准备的降谷诧异非常。

 

但也不是毫无麻烦。

 

 

(2)

“——所以说,就是黏人,而且有些娇气,不爱吃猫粮,一定要猫饭啊?”

 

榎本梓一面收拾咖啡杯,一面听着同事抱怨。

 

或者说,仿佛是在抱怨的炫耀。

 

“真是的,安室先生,这是在炫耀吧?亲人的猫太难得了,而且也从来不在家里搞破坏。这是天使吧?就算要吃猫饭又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都是要做饭,给自己一个人做多少显得孤单,怀着‘还有另一个人(猫)要吃’的心情就会不一样了。”

 

是在炫耀吗?

 

降谷怔了一怔,露出波洛看板郎的标准灿烂笑容:

 

“这样说好像也是。那孩子真的很贴心了。”

 

“什么嘛,‘那孩子’、‘那家伙’,‘那只猫’这样的乱叫。”榎本梓不满地停下手里的工作,“成为家人的第一步是要给它一个名字啊。”

 

降谷只是带着笑摇摇头:

 

“这么听话,应该是被仔细养着的宠物吧。只是在我哪里暂住罢了。”

 

所以他没有给猫起名字,想着就算一时找不到,过几天主人也会出现的。

 

给它一个名字就有了羁绊。

 

降谷零不想要多余的羁绊。如果哪天出意外死掉的话,这些都会变成遗憾。

 

就像是被洞穿的手机一样,永远留下一个孔洞。

 

所以他就“喂”、“那只猫”这样叫着。神奇的是对方也完全能够捕捉到是在称呼自己,总能准确地扭头看过来。

 

而且那双蓝汪汪的眼睛,一次又一次唤起他某种恍惚的回忆。

 

——不大妙。

 

对于一个公安,一个卧底来说,这样的联想太不妙了。

 

‘希望早些找到它主人。赶紧送回去才好。’

 

 

(3)

 

降谷的期望落空了。

 

一周的时间,他每天都会在回公寓的时候问一声管理员,都会得到“没有人来找哦,真是非常不好意思”的回答。

 

在第二周的时候,管理员为难地表示,“按照时间来推断,这么久没有人来找,大概是被抛弃了吧”。

 

“被抛弃”这个字眼让降谷心里一揪。

 

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词和那只有着湛蓝瞳孔的小家伙联系起来的时候,就让他有种奇怪的心口闷痛感。

 

……甚至眼前恍惚闪过一片天台,和上面失去知觉的,孤零零的人影。

 

“……如果您实在不方便的话,我可以帮忙联系收容站……”管理员还在说着。

 

“不。不用了。”

 

降谷难得有些失礼地打断对方,在对方惊讶的视线里才反应过来,露出习惯性的热情友善笑容:

 

“抱歉。我的意思是说,养了这么久,有点舍不得了。就留下它吧。”

 

“那太好啦!那只猫咪有了个新家呢,主人是您这样的好人,会很幸福吧。”

 

……“家”吗?

 

虽然不觉得那个空荡荡的屋子算什么“家”——不,等等,其实,也不是那么空荡啊。

 

有哈罗,现在又有了这只猫咪。

 

大概,也算是“家”了吧。

 

(4)

要成为家庭成员了,果然还是要有一个名字。

 

降谷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小动物是这么没办法的一个人。

 

哈罗就是,说好了“不会养你的”,最后还是妥协心软留下了它。

 

现在这只猫也是。

 

说好了不会给它起名字的,可最后还是要给它想一个名字。

 

降谷坐在沙发上,双手握着猫咪前肢下面的腋窝把它拎到膝盖上蹲好,然后严肃地和它对视:

 

“要给你一个名字了。叫什么好呢?”

 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双眼睛和某种莫名气场的缘故,与对方四目相对的刹那,简单的音节几乎下意识地从唇齿间溢出:

 

“ヒロ(hiro)……”

 

猫咪看着它,毛茸茸的脑袋居然上下点了点。

 

“……!”

 

降谷的眼睛瞬间张大,想到了什么,然后理智又很快让他制止了自己匪夷所思的联想:

 

“不,不。我在想些什么。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

大概只是碰巧。

 

而且,ヒロ这名字听起来也确实和ハロ(哈罗)很对仗的样子。说不定这只猫猫只是想要一个和小伙伴(哈罗)听起来配套的称呼……

 

降谷在心里照着理由,手掌揉过猫咪柔软的头顶:

 

“抱歉。这个名字不可以。是特定的某个人的专属。我再想想。”

 

膝盖上的布偶似乎真的听得懂一样,不满地长长“喵——”了一声,毛茸茸的脸上甚至露出人性化的无奈和不满。

 

降谷一阵好笑:

 

“太聪明了吧,你?”

 

连无奈的神情都好像……

 

降谷为自己最近想起幼驯染的频率叹了口气,低头用额头抵住小猫咪的脑袋,感受着额头温软的触感,低喃:

 

“不能叫‘景’(hiro)……那就,‘光’吧——ひかり。”

 

是完全不同的音节,却也呼应着幼驯染的名字。

 

(5)

“小光”拥有名字的第三天。

 

“波本”需要出任务了。

 

一次算是黑吃黑的行动,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,而且作为情报人员的“波本”不是动手主力,降谷没有什么抵触情绪。

 

只可惜,他,甚至包括组织都低估了对方的猖狂程度。

 

即使是横跨数十个国家的黑衣组织都知道要低调、会为了不引人注意而选择给人喂毒药而不是枪杀(扫射东京塔的Gin:嗯?你说什么?),这个新来的组织却完全不管不顾,发现被堵之后就在市郊堂而皇之搞出了重机枪扫射的戏码。

 

猝不及防的组织行动人员火力不足,只能躲闪撤退。

 

波本虽然反应敏捷,却还是在胸膛危险的地方留下了一处贯穿伤。

 

他强撑着开车,确认没有尾巴之后又不放心地多绕几圈才回了家。

 

开门之后的刹那就跌坐在地上。

 

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伤口失血过多,他又在外面耽搁很久,晕眩感一阵一阵袭来,终于让他在确认安全后,随着心神一松,整个人都脱力恍惚了。

 

已然恍惚的意识里,他听见哈罗惊慌的叫声。

 

“抱歉……吓到你们了……”

 

嘴唇以几不可查的幅度动了动,轻轻说着道歉的话语。

 

眼皮慢慢撑不住了,视线也开始糊起来。

 

……好想睡。

 

……不行,要处理伤口……

 

但是好累……

 

倦意和最后一丝理智拼命拉锯着,后者渐渐有举手投降的趋势。

 

降谷靠在门上,睫毛一点一点地垂下来。

 

腿边有熟悉的毛绒触感焦急地蹭他。

 

‘是哈罗啊,在担心我吗?光那孩子呢?没有出来,已经睡了吗……’

 

他迷糊地这样想到。

 

“你啊,这么多年过去,怎么还是弄得一身伤啊。……而且这次,也太重了。”

 

恍惚的意识里,忽然听到有某个熟悉的声音心疼地说着。

 

像是梦境一样虚幻,仿佛回到警校期间的某个夜晚,跟卷毛混蛋打了一架之后,就是这个声音,一边感叹一边斥责,手上却好好地温柔地给他包扎完全。

 

……已经失血多到出现幻觉了吗?

 

在意识的尽头,降谷感到熟悉的气息,还有一双温柔的手,绕过肩膀,托住了自己的后背。

 

然后他陷入了黑沉的梦境里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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